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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爱筵-以屬靈的眼光透視飲食文化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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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屬靈的眼光透視飲食文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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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：蔡聖民 更新时间：2006-4-14 |
（一）
中國傳統文化的飲食文化非常發達，華人餐館遍及世界各國。“民以食為天”，在中國視為至理名言。
在基督教文化的國家，基督徒早上起來得向上帝祈禱，唱詩敬拜。而傳統中國人則是“早晨起來七件事：柴、米、油、鹽、醬、醋、茶。”首先會關注吃喝。向中國人傳福音有時會遇到奇怪的攔阻。聽福音的人會質疑：“我若信主，耶穌會管我飲食嗎？”如果信與不信都一樣吃飯，那么在一般的中國人看來信主就無關緊要了。
查考主耶穌關于飲食的寶訓，聖經多處記載有關吃喝的經節。經參透萬事的聖靈光照，可見中國飲食觀的暗昧和危害。
道成肉身的耶穌在曠野禁食四十天，魔鬼前來試探，首先從飲食上尋找突破口。他要耶穌把石頭變成食物，以滿足口腹。主耶穌用《聖經》上的話擊退了試探。“人活著不是單靠食物，乃是靠上帝口里所出的一切話。”（太4：4）人的靈性生命更重于日用飲食，吃飯僅能維護肉體生命，肉體總會朽壞﹔而靈魂是永恆的，上帝若收回靈和氣，人就不能存活，肉體歸于塵土。
主耶穌告誡門徒：“不要憂慮吃什么，穿什么，喝什么？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。你們需要的這一切東西，你們的天父是知道的。你們要先求他是國和他的義，這些東西都要加給你們了。”（太6：31）
人類在伊甸園里吃生命樹的果子，既不用勞作，也無飲食之憂。當人類錯吃禁果，犯罪墮落，被上帝逐出伊甸園，在地上勞苦耕耘，汗留滿面，吃用土地上種植的糧食、蔬菜。
人的口最容易受魔鬼的誘惑和攻擊，病從口入，死從口入，禍從口出。人類應靠上帝管住嘴。飲食是否有智慧有節制，乃生命攸關之事，不可不慎。
主耶穌教訓門徒說：“你們看那天上的飛鳥，也不種也不收，也不積蓄在倉里，你們的天父尚且養活它，你們不比飛鳥貴重的多嗎？”（太6：26）基督徒應相信上帝會供應日用飲食。主耶穌有一次向五千追隨者講道，臨到中午，眾人在曠野飢腸轆轆，無從就近覓食，主耶穌顯出神跡，以五餅二魚供五千人吃飽。魚和餅乃屬簡單食品，主耶穌為什么不變珍饈百味，異果嘉肴，供門徒美餐呢？因為人無論吃什么美味終必一死，何況美味會使人耽于口腹肉體享受，而忽視永恆生命。飲食過分丰盛會轉移聽道者關注的焦點。飲食文化節制有度，淡化世俗享樂，有益于奔走天國的靈程。在傳統基督教國家里，人們膳食制作簡朴，不在吃喝上過分鋪張，節省許多糧食和時間。
中國飲食文化雖然發達，然而，歷史上多次發生荒災連年，餓殍遍野的悲劇。下層百姓食不裹腹，嗷嗷待哺，引發他們結黨鋌而走險，暴動造反，燒殺掠搶。《周易.序卦傳》有言“飲食必有訟”。千百年來飲食問題一直困繞著中國民眾。
（二）
孔子提出“食不厭精，膾不厭細”。《周易.象傳》記載“云上于天，需。君子以飲食宴樂。”儒家講究飲食口福，促使中國人把聰明智慧過多地用于烹調制作，于是，中國飲食文化獨步天下，不僅各地風味小吃令人眼花繚亂，魯菜、湘菜、粵菜几大菜系，堪稱烹調藝朮的結晶。中國豪紳貴族飲食中的極品當推滿漢全席，共有一百零八道菜肴，用料非常考究，場面盛極鋪張。
飲食文化的發達增添了世俗的誘惑力，催化政治的腐敗性，中國的封建皇帝每餐享有几十道菜，王公大臣，官紳婿吏也上行下效，沉溺于酒宴征逐，官場應酬就在各種名目的宴席中。中國有句諺語“置酒容易請客難”。達官貴人收請柬太多，必須加以選擇，能接受邀請屆時出席的算是賞臉。宴席上往往菜上几道酒過几巡，進食節奏相當緩慢，在燈紅酒綠中，完成暗昧不明的交易，在美味佳肴中枉曲正直，官僚機構運轉的潤滑劑就是吃請的酒宴飯局。官僚們特別迷戀于權位，因為當官在位才可以經常應邀赴宴，吃饞了官員若丟掉烏紗帽，不能常享口福，吃喝癮發作，則心痒難撓。中國人把吃過名菜，喝過名酒當作炫耀的資本。請客要講排場，擺闊氣，魚山肉海，剩下大半，以浪費顯示臉上有光。
“誰知盤中餐，粒粒皆辛苦。”這句名言僅僅用于教育兒童，飽讀詩書的官老爺欣賞的是“烹羊宰牛且為樂，會須一飲三百杯。”
中國歷史上的當權者也稱為“肉食者”，平民百姓叫“蔬食者”，等級制度在飲食上表現出來。白居易寫詩描繪宮廷盛宴：“樽 溢九醞，水陸羅八百珍，果擘洞庭橘，膾切天池鱗。”為了讓楊貴妃吃上鮮荔枝皇家不惜勞師動眾，派遣精兵良馬，翻山越嶺，疾馳几千里，經數十驛站，從南疆到長安。“一騎紅塵妃子笑，無人知是荔枝來。”貴妃笑享口福，國家潛伏禍端。
中國貴族階層揮霍于酒池肉林，勞苦大眾啼飢號寒，“金樽美酒千人血，玉盤佳肴萬戶膏。”“朱門酒肉臭，路有凍死骨。”這既是對中國兩極分化的社會的控訴，也是對畸形飲食文化的嘲諷。
富貴豪門腦滿肥腸，大腹便便，營養過剩，有損身體，窮困人家則三旬九食，數米而炊。遇上災荒之年，農民大多吃糠咽菜，瘦骨嶙峋，時乖命蹇的秀才，小吏也有枵腹從公，飲冰茹檗。
飲食畸發達的中國人，在西方列強面前竟成東亞病夫。
（三）
聖經上說：“你們不要被那諸般怪異的教訓勾引了去。因為人心靠恩得堅固才是好的，并不是靠飲食﹔那在飲食上專心的，從來沒有得著益處。”（希伯來書13：9）基督教文化的飲食文化崇尚簡朴，反對浪費。歐洲基督教修道院的修士，几百年來一直把椒鹽餅當作美食，從不在食物上奢侈。英國人傳統上把飲食看著隨隨便便的事情。西歐國家直到十九世紀中葉，主食還是面包，偶然配一些咸肉，某些地方谷物甚至是僅有的糧食。德國農民的日常食物是“粗劣的面包，燕麥片粥，熬蔬菜，他們喝的是白水和乳精。”（注：《宗教改革史》商務印書館，一九九二年版本第85頁）。
美國建國初期，居民的飲食通常相當單調。美國競選總統，候選人發表競選演說，以簡單的飲食為美德，指責沉溺于享受口福的人。歐美國家的基督徒不愿在吃喝上多耗精力和時間。隨著科學技朮的發展，西方國家的飲食行業發生了一些變化。首先講究飲食衛生，實行分餐制，避免聚餐制傳染疾病﹔分析食品的營養成分，合理搭配食物。
（四）
中國傳統飲食文化最大的積弊更集中于酒文化。“對酒當歌，人生几何？”由于傳統文化中缺少終極關切，中國人感到時光飄忽和人生無常。因為不相信來世，不相信靈魂發拯救，于是想及時行樂，盡量享受今生。酒這種此岸之物，便聊補對彼岸永恆的絕望情緒。中國酒文化的特點是飲酒尚烈，飲酒溺醉。酒與文學，政治的關系十分密切。一醉詩百篇，一醉鬧乾坤。酒文化帶著社會化，精神化的明顯色彩，反映了人性脆弱的特征。這些特征首先表現在文人墨客身上。魏晉的竹林七賢就是瘋狂酒徒的團體。嵇康、阮籍、山濤、劉伶等人常常縱酒任誕，爛醉如泥。劉伶外出飲酒，讓仆人攜鋤頭隨后，并囑咐說，“死在什么地方，就埋在什么地方。”他隨時准備暴飲而終。
阮籍任性不羈，放浪形骸，曾連日酣飲，大醉六十日。東晉詩人陶淵明是割發置酒的飲君子，他坦露心機說：“能讓我常醉于酒，平生之愿足矣。”
唐代大詩人李白嗜酒如命，借酒逃避對現實的絕望情緒，“鐘古饌玉不足貴，但愿常醉不愿醒。”他感到人生有限，以酒及時行樂。“百年三萬六千日，日日須傾三百杯”。李白斗酒詩百篇，他的詩似乎都在酒力大發時噴出，把那些海口浪言裹上美麗的包裝。
與李白詩名相埒的杜甫，酒量也與李白不相上下，杜甫游衡岳時，途中受困于大水，挨餓了几天，耒縣令救護杜甫脫險，并設置酒宴招待，杜甫久飢之后暴食暴飲，酩酊大醉，不幸落水而死。
白居易也屬嗜飲的酒徒，一生詠酒的詩作竟達八百余首，自號醉吟先生。隱居洛陽龍門時，“閑來輒飲，醉后輒吟”。無日不酒，無酒不詩。
北宋詩人蘇舜欽是怪誕的酒徒，發明了鬼飲、囚飲、鱉飲等駭人聽聞的飲酒之法。
在中國酒文化史上，既是著名文學家，又是飲君子的比比皆是，不勝枚舉。許多大文豪往往召妓女陪酒助興，狎妓飲酒這種敗德的行為竟被文學成就掩飾，不受譴責。
中國的騷人墨客以酒逞名士風采，澆萬古愁緒，歷代皇帝也都縱情酒色。據史書記載，夏桀王的酒池大的可以行船，酒糟堆積如山，他終日飲酒取樂，不理朝政。
殷紂王與寵妃妲己能連續飲酒七晝夜，在酒池邊懸肉為林，醉生夢死，荒淫無道。
隋煬帝可謂生為酒生，死為酒死，對于國家內憂外患，習焉不察。朝日飲酒遠游，臨死前還乞求部下送給他一杯鳩酒。
金熙宗、遼穆宗、前秦君符生等因喝酒亡國喪命。趙匡胤，朱元璋，玄燁，弘歷等著名皇帝皆為好飲之徒，或杯酒釋兵權，耍陰謀于杯盞交錯之中﹔或強令大臣豪飲，觀賞醉態取樂﹔或飼養蟈蟈伴飲，酒酣嬉逐。
以苦行禁欲為特色的佛教，傳入中國漸漸也被酒文化熏染，不少和尚飲酒食肉，唐代書法家懷素就是酒肉和尚，一日九醉，號稱醉僧，濟公和尚衣衫襤褸，終日飲酒不止，還自我解嘲：“酒肉穿腸過，佛在心中流。”中國土生土長的道教，更放縱感官欲望，道士飲美酒，食佳肴，獲取肉體感官的滿足，毫不遜于世人。
中國人以酒澆愁，以酒娛樂，以酒交際，以酒慶典，以酒賦詩。上流社會與酒結下不解之緣。下層百姓若遇飲酒機會，猜枚划拳，喝五 六，好似一台鬧劇。酒后言語污穢，尋舋滋事，擾亂社會治安。
中國的酒文化歷來面臨利弊的取舍，文人學士可以找出許多理由為飲酒辯護，試圖以人的智慧趨利避害，但在酒場上能達到理想境界的往往是極少數。本想能喝而少喝，經不起輪番勸酒，少喝守不住，就退一步想豪飲而不醉，有了豪飲還得繼續滑墜，又想酒醉心不醉，醉不失態，終至爛醉如泥方肯罷休。醉酒，懊悔，再醉酒，再懊悔，理智在酒場上逃之夭夭，只好順其自然，乖乖作酒的俘虜。
（五）
據《列子》一書記載，春秋時代的鄭國宰相子產，勵精圖治，使鄭國清平教化，其兄公孫朝卻是個酒鬼，家中蓄酒千壇，他荒緬于酒，不曉得世道的安危，人情厚薄，縱然水火刀兵臨身也不理會。子產奉勸哥哥應顧及禮儀，修養和名譽，公孫朝反駁子產說，人在世上生存難得，隨時有死亡的可能，應該竭盡有生之年，盡享快活，我只怕肚腹太小不能盡量吃喝，哪有工夫顧慮名聲，禮儀，你用治國家的才能想說服我改變意志，不也鄙俗嗎？公孫朝將子產駁得啞口無言。
儒家的禮儀在道家的逍遙面前碰壁，儒家沒有辦法解決人生的終極歸宿。“未知生，焉知死”？怎么能說服酒鬼改變人生態度呢？所以道家的適性逍遙為酒文化提供了理論利器。
在中國改朝換代容易，改造酒文化艱難。中國人可以適應封建主義，資本主義，社會主義各種政治制度，可以適應專制的，民主的政治形態，但不能適應無酒社會。不論是國民黨，共產黨抑或其他什么政黨都不能戰勝酒文化，中國的儒家和道家滋生了酒文化，馬列政治文化更不是酒文化的克星。讓那些嗜酒如命的人戒酒比登天還難。貪食好酒，是魔鬼撒旦對人類很厲害的試探。中國人面對這種試探毫無招架之功，在中國歷史上能找到豪飲的英雄，但是很難找到戒酒成功的名士。酒是中國社會交際的潤滑劑、萬能膠。不擅長酒席之間應酬的人，難以攏絡人心，網羅勢力。民國財政部長宋子文因為長期受美國生活的熏陶，雖畢業于哈佛大學，卻不擅中中國官司場上的勸酒應酬，被人貶為平庸無能。基督徒政治家在中國從政遇到很大的難題就是酒場應酬。
（六）
《聖經.舊約》屢屢告誡喝酒的危害：“誰有禍患？誰有憂愁？誰有爭斗？誰有哀嘆？誰無故受傷？誰眼目紅赤？就是那流連飲酒，常常尋找調和酒的人。酒發紅在杯中閃爍，你不可觀看，雖然下咽舒暢，終久是咬你如蛇。”（箴23：29）
以色列的祭司進會幕主持祭祀絕對不能飲酒。《聖經》記載：“耶和華曉諭亞倫說，‘你和你的兒子進會幕的時候，清酒，濃酒都不可喝，免得你們死亡，這要做你們世世代代的定例。’”祭司要在上帝面前保持清明，力受聖潔。
猶太先知以賽亞向本民族發出警告，酗酒作樂會引來禍端。“禍哉！那些清早起來，追求濃酒，留連到深夜，甚至因酒發燒的人。他們在筵席上彈琴，鼓瑟，擊鼓，吹笛，飲酒，卻不顧念耶和華的作為，也不留心他手所作的。”（賽5：11）
“禍哉！那些勇于飲酒，以能力調濃酒的人。他們因受賄賂就稱惡人為義，將義人的義奪去。”（賽5：22，23）
“禍哉！以法蓮的酒徒，住在肥美谷的山上，他們心里高傲，以所夸的為冠冕，猶如將殘之花。”（賽28：1）
主耶穌出席猶太人喜慶的婚宴，行出水變酒的神跡，那種酒是類似于葡萄汁的淡酒。聖保羅致信提摩太，要他因疾病的緣故少用點酒。基督教雖然沒有嚴禁信徒喝酒，但絕對禁止醉酒。《聖經.新約》告誡信徒：“不要醉酒，酒能使人放蕩，乃要被聖靈充滿。”（弗5：18）“無論是淫亂的，拜偶像的，作孌童的，親男色的，偷竊的，貪婪的，醉酒的，辱罵的，勒索的，都不能承受神的國。”（林前6：9）
醉酒在信德上屬犯罪行為，與偷盜，奸淫等罪同列。信仰上的道德比世俗的法律要嚴格的多。十五世紀，德國富有的市民和貴族奢侈，饕餮狂飲。教會傳教士對這種荒宴醉酒的行為予以抨擊。
美國在十九世紀初基督教大復興運動中，掀起了几次戒酒運動。相信預定論的清教徒認為，見酒就喝屬于被上帝遺棄的人。牧師們在聚會布道中警戒酗酒，引起聽眾的共鳴。建立了戒酒促進會。首都華盛頓發起了一系列改造酒徒的活動。1846年，緬因州通過了禁酒法令，進入二十世紀，美國開展過全國性的禁酒實驗。英國基督教救世軍，到街頭常詩講道，呼吁好飲之徒戒酒。1989年，布什當選美國總統，他將組閣名單報請參議院審批，其中國防部長人選被參議院否決，理由是此人貪杯好酒，不宜擔任國防部長之職，布什總統只得改換人選。
（七）
中國歷來重視倫理道德，文明禮儀，革命節操，卻把貪食好酒視為小毛病，無礙大節。
“工農商學兵，都刮吃喝風”中國的吃喝風屢禁不止。《北京日報》記載：一九八八年，全國酒宴消費為975億元人民幣，相當于全國所有職工五個月工資的總和，全國每年釀造白酒的糧食達125億公斤，相當于十億人口一個月的口糧。中國的白酒產量高居世界第一。
中國社會大吃大喝大操大辦愈演愈烈，新聞媒體對此大量曝光，揭露出來各種事例令人觸目驚心﹔社會大眾也都認識到吃喝風的危害，但是理性認識不是感性酒文化的對手。
聖經上說：“因為神的國不在乎吃喝，只在乎公義和平，并在聖靈中的喜樂。”（羅14：17）基督徒有聖靈同在，可以擺脫酒的誘惑和轄制。但是，沒有天國盼望的人若不飲酒，尋找什么人生的樂趣呢？
基督徒有了憂愁，可以唱詩祈禱，驅散愁云，非基督徒有了愁悶，不飲酒醉自己，靠什么解脫呢？
基督徒之間交往團契憑聖潔之愛，作信仰上肢體的配搭連接。非基督徒之間欲拉近關系，不置酒席，用什么聯絡感情？
可以肯定若中國不能完成基督福音的普及化，人的靈魂和社會深層結構沒有根本轉變，中國社會的吃喝風仍將繼續刮下去。任何來自思想教育，輿論抨擊和制度管束都無濟于事，這是一場非常艱難的爭戰。
靠人的智慧戰勝不了魔鬼的誘惑，在基督里得著屬天生命的人，可以勝過貪食好酒的誘惑。中國文化的基督化必將更新傳統的飲食文化，基督徒在飲食上應節制有度，或吃或喝都要為榮耀主名而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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