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0年代我们夫妇进华神,成为首届学生。就在那里,我们与赵老师夫妇相遇。比我只长一岁的他,当时担任教务主任
,并教授我们系统神学,他的年轻态度和东北人爽直的性格,对我们一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力,可说是我们夫妇的良师益友
。没想到,他那么快就离我们而去!最近一周里,我妻美英不断地说:「真不能接受他已经去了!」还在梦中听见赵老师说
:「陈镭啊,你离开福音会了?」我们真是不舍得他离去!
记得在华神上系统神学课时,他总是谦卑的讲解,十分清晰,课程最后也总是带我们祷告。他说,只有谦卑的寻求(祷
告),才能完全明白有关神的事。这样的态度,深深地影响了我以及我日后的事奉。
赵老师是位无己、以国度事奉为念的的人,「合作,一起干!」总是他的心态。为着华神的成立,有三位中国神学院的
老师:赵老师和陈济民老师、高集乐老师,都来到华神教书,并负责主要的职任。这是赵老师主导促成的。「中国神学研究
院」成立后,他又与中国事工相结合,并在Fuller(富乐神学院)担任客座教授,我就是在那段时间受他影响而投身中国事
工的。1988年,他与道生董事会合作「道生神学院」之复校,1989年创办「中国宣道神院」,1990年又在台湾成立相关性的
神学课程。这些事工,有些十分成功,有些还在进行中……。由此可见,赵老师是位有异象、
有国度观、具培育人才负担的神仆。
1973年我从华神毕业后,就打算一直跟着赵老师服事,他常对我说:「来!一起服事吧!」1987年5月,我完成Full的宣
教学博士学位,他的一通电话,我们夫妇在24小时内便决定回台参与赵老师的团队,一同服事。此后无论在中国事工上或在
神学教育上,我都成为他的跟从者。我觉得他是一位异象者,而我是实践者,二者配合有多好!但是没想到1994年,神让我
独当一面带着同工往前走。然而赵老师对我的开启以及目前我持守的中国宣教事工原则,还是一直指导着我。他虽然去了,
我这个学生还是愿意默默做个跟随者,继续老师的遗志。其实,何止这一个跟随者!中国事?br> u是神的事工,赵老师和许
多献身者都走在这条路上,我们都成为这条宣教大道上的同路人。
当赵老师病重时,我与几位亲近的同工谈起赵老师夫妇一生事主、把一切献给中国福音会的建造……。2003年11月3日是
我们最后一次见面,那天,我们夫妇与赵老师及赵师母有很好的交通。赵老师还说化疗后,肚子上的硬块已经消失,他认为
这个病会痊愈的!那时他还天天在赶文章。我们又一起游水,这是他的最爱,也是我的最爱。游水后再一起去吃晚餐,唉,
那时,他哪像个病人啊!为什么那么快就走了呢!?当时他又关怀我们,问道:「你也要考虑以后退休的事,有没有退休金
啊?……」他是那样地关心别人,其实他自己哪有什么计划呀!
赵老师,亲爱的恩师,您的一生真是辛苦,但也是蒙恩蒙福的一生。祂使您安息,正如保罗所说:「与主同在,好得无
比!」我们也都期待这一天!您在父那里必然有极奇特的服事!